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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“菜贱伤农,菜贵伤民” 物流业背黑锅


加入时间:2011/6/19 15:56:10

 

“雁过拔毛”式的高速路收费被指是推高物价的祸首之一。

  近期,山东、河南等产地蔬菜价格暴跌,记者调查发现物流成本已经约占菜价八成,高速公路更被指为中国最赚钱的行业。高价“买路费”、乱收费、乱罚款、限制多等因素已成为中国物流业最突出的问题。央视《经济半小时》、《今日观察》从5月9日起连续十多天炮轰“物流顽症”,引起社会各界广泛关注。物流企业的运输成本到底有多高?到底哪些环节出现了问题?中国经济如何才能逃离路桥割据之苦?本社汇选有关论点,供读者参考。(评论员:季 实)


      第二页:卖菜难、买菜贵 物流成为众矢之的
      第三页:高速公路“抢钱”路桥费成了印钞机
      第四页:多周转多要钱  重复征税压死物流
      第五页:车辆雁过拔毛  公路罚款愈演愈烈

一、卖菜难、买菜贵 物流成为众矢之的

1、聚焦“物流顽症” 菜价最后一公里上涨二十倍

  在产地山东批发两分钱一斤的大白菜,到北京的零售市场将卖到一元钱。“菜贱伤农”与“菜贵伤民”的两难境地中,国内蔬菜流通体系以及中间的物流成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对此,央视“经济半小时”记者一路追踪了山东寿光蔬菜从收购、运输、批发直至零售的整个过程。记者表示:之前,我认为物流行业是一个暴利行业,之所以菜价高,可能是物流环节的层层加满,但是我去瞭解情况之后,发现物流行业可以说是一个微利行业,跑运输越来越难了,因为现在各种成本都在上涨,油价在涨,劳动成本在涨,包括仓库的租金都在上涨。(北京《中国经营报》)

  “我们卖的卷心菜每斤1元钱,都是北京附近地区生产的,不是从山东进的货。”5月11日,北京市朝阳区十里堡“便民市场”的菜贩潘女士告诉记者,虽然山东地区的卷心菜很便宜,但是把蔬菜运到北京要经过很多环节,蔬菜的新鲜度也不容易保证,价格方面还不如北京附近地区生产的蔬菜划算。(北京《华夏时报》)

  以北京市场的蔬菜西葫芦为例,从产地到市场,价格竟然翻了20倍。而进城的“最后一公里”费用要比从产地运出来的一千公里费用还要高出150%。最让人惊诧的还不在于中间的加价如此之多,而在于这个加价实际上并未悉数进到菜贩的口袋里,而是被搬运费、摊位费、保管费、高速公路收费、交警罚款等瓜分掉。尤其是后两项,数额之巨,有时弄得司机宁可不要车和货,也不想交罚款。(美国《侨报》)


2、中间加价过多 市场管理环节难辞其咎

  一方面是菜农卖菜难,收不回成本;另一方面是城镇居民买菜贵,望菜兴叹。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?自治区商务厅一名工作人员认为,主要是流通环节出现了问题,蔬菜从菜地到餐桌要经过采购商、二级批发商、批发市场和零售摊贩等多个环节。具体来说,蔬菜先由农村经纪人收购后,运往当地的批发市场;各地的批发商再到产地的批发市场采购,然后运往销地的批发市场;最后才是各地菜贩到批发市场进货。每一次转手,价格都会增加,其结果就形成蔬菜产地与餐桌之间的价格落差。(广西《南国早报》)(广西新闻网)

  是谁让这“最后一公里”的菜价骤然拉高呢?有人说,是市场之手造成的,此话只说对了一半,菜贩看似是菜市场的定价主体,实则不是。单个投机商不可能大面积抬高菜价。而众多菜贩何以能齐步拉高菜价呢?问题便出在市场管理环节。

  近日《京华时报》有一则新闻,说的是北京为缓解菜贱伤农问题,从4月25日起至5月15日止,对大白菜、圆白菜、芹菜这三个品种免收进场费,此举可降低25%的成本。日前,媒体在查找“菜篮子”到市民终端菜价过高的原因时发现:在生产、运输、批发、零售等诸多环节中,末端成本更大,在某些地方,此类末端成本还大得惊人,几乎占去了一大块。(北京中国经济网)

  菜市场管理者之所以不动真格的去过问菜贩狂拉菜价的问题,并非他们不知道自己有管理物价、品质、安全方面的职责,而是他们心知肚明,羊毛出在羊身上,要月月稳收不菲的进场费、管理费、卫生费等,对菜贩的高菜价往往听之任之。

  以北京为例,摊位租赁和管理费近10年涨了10多倍,有些地方还强令摊主高价购买本市场“特许”的塑胶袋,这些成本均计入菜价,占到蔬菜零售价的近一半;另外,几乎所有的菜贩还会面临除了“进场费”一类的“菜过拔葱”的盘剥费之外,还有菜贩给少数个人的好处费。(北京《工人日报》)


3、市场机制失灵 买菜还会贵 卖菜还将难

  据瞭解,农民卖菜为什么难,原因在于以下几点。第一,农民种菜的时候,不知道其他农户种了多少、种了什么;第二,我国蔬菜种植的区域布局越来越远离城市,北京市民吃的很多蔬菜是来自山东、海南,甚至更遥远的西部地区;第三,农户蔬菜生产的专业化程度越来越高。换言之,农民只是种一种或两种蔬菜,一旦该菜价下跌,农户就会面临“灭顶之灾”。

  那么,消费者买菜为什么贵?首先,土地的价格在不断上涨;其次,肥料、石油等生产资料的价格也越来越高;最后,供蔬菜流通的城市业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原来蔬菜销售是通过“马路市场”,不收任何费用,现在蔬菜进入批发市场要收费,而随着“农超对接”不断推进,蔬菜进了超级市场,将会面临更多进场费。(北京《中国经营报》) 

二、高速公路“抢钱” 路桥费成了印钞机

1、路桥暴利惊人 物流业成了高通胀替罪羊

  今年1月发生在河南的“天价过路费”案件相信很多人都还记忆犹新,为了逃掉高速通行费,河南省禹州市一农民购买两辆大货车后,拿着两套假军车牌照疯狂营运,8个月的时间里免费通行高速公路2361次,偷逃过路费368万余元,出人意料的是获利仅有20多万。这一事件被媒体报导后引发了热烈讨论。(山东鲁中网)

  又一个暴利行业进入了公众视野。日前,央视财经节目对我国货运情况进行了体验式调查,结果发现,运费至少三分之一被高昂的过路过桥费吸走。更有资料显示,路桥业暴利远超石油、证券、房地产、金融等行业。一时间,引起各界热议。(北京人民网)

  据有关资料显示,中国的收费公路是世界之最,全世界收费公路14万公里,其中有10万公里在中国。这么多收费公路,物流成本怎能不高。目前,全国总共有8万多个公路收费站,为养活极少数人而让物流效率低下,得不偿失。有人做过计算,如果我们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率降至发达国家10%的水准,则全国每年可节省物流成本3.1万亿元。实际上,路桥暴利的存在,不仅伤害了许许多多为生计奔忙的人,也严重影响了经济社会的发展,抑制经济活力,助推物价上涨,加重百姓负担,成为民生之痛,更是社会之患。(北京《中华工商时报》)


2、收费还贷变味 公路成了“提款机”、“摇钱树”

  毋庸置疑,中国公路收费昂贵,物流成本居高不下,这里确有一个建设、投资体制的问题。从1989年中国有了第一条高速公路以来,“贷款修路,收费还贷”就成了发展高速公路的最主要模式,在此模式下,公路高收费似乎顺理成章。由于修建公路体现政绩,地方投资得到刺激,进而出现公共利益地方化的问题。在偿还贷款的名义下,地方上有动力提升收费。

  央视最近在对公路收费问题做了一系列的调查之后,更是发出感叹:公路何时能姓公?目前,收费公路“双轨”运行,收费公路商品属性和公益属性存在矛盾,收费属性越来越强。除了少数特权车以外,普通运输车辆承受的压力居高不下。很多地方职能缺位,对道路交通建设等公共服务方面投入不足。这都是导致公路运输成本难以降低的原因。(北京中国网)

  如果仅从“三乱”问题来看,则根源还在于公路收费的暴利诱惑,以及监督的缺失。诸如地方有关部门下达或变相下达罚款指标、执法人员收费罚款不开票据、违规收取停车费和拖车费、只罚款不消除违法状态、随意拦车检查等违法违规行为等现象,正是暴利诱惑下的产物。(上海《第一财经日报》)


3、政府与民争利 期待公路何时真正姓“公”

  高速公路暴利已经成为政府与民争利的典型。众所周知,目前在我国,收费公路都与行政权力实际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。如“19家高速公路的上市公司,无一例外,大股东都是交通系统的国有企业”;甚至在许多地方,公路公司的董事长就是由当地交通、公路部门的领导直接兼任的。自然垄断再加上行政垄断,以及背后失控的行政权力,公路收费即使想不“暴利”都很难。(山东《半岛都市报》)

  有专家犀利地指出,如同土地财政一样,在各个地方,公路已经被当地政府赋予“提款机”的使命。部分地方公路主管部门不断从过路过桥费中提取资金,用于公务人员制服,建福利房等开支,甚至用于发放工资奖金。高速路正逐渐失去它本身收费还贷的形式,而更多地转变为承担地方发展的经营性角色,而且,这中间纠结着地方政府和各方面的复杂利益链条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因此,对地方经济来说,公路财政的意义甚至远远大于土地财政。这也是使这一行业暴利大于房地产而居调查首位的一个重要原因。(北京《证券日报》)

  不能不看到,很多时候,地方上的治理嘴上喊得响,下手却无力。此处无力,不是治不了,而是根本不愿治。如果地方交通部门官员同时也是公路公司的高管,如果公路乱收费的利益地方上也能共用,谁还会跟自己的利益过不去呢?也正因此,当权力自利,监督虚置,17年的治理未见成效,就不足为奇了。(上海《第一财经日报》) 

三、多周转多要钱 重复征税压死物流

1、税收分灶吃饭 物流业一大半利润纳了税

  近日,央视揭露,中国物流总费用占GDP比重18%,已为当前高物价的重要推手。央视记者进行了密集深度的调查,解密物流业的高成本。央视调查发现,高额的过桥过路费、肆无忌惮的乱罚款、压得生产厂家喘不过气的进场费,以及重复征税等种种物流业的成本负担,层层迭加,共同推高了物价成本。(广东《时代周报》)

  对物流企业的税负,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副会长、中国物流学会副会长贺登才算过一笔账,正常经营的企业,纳税总额约占到利润的58%~72%。其中,利润的25%是企业所得税,10%是土地使用税,再加上营业税及其他税。早报记者瞭解到,根据物流企业类别的不同,所纳税目或还包括:城建税、教育附加,需要购置车辆的物流企业要担负17%的增值税进项税,以及车辆购置税等。“58%~72%只是显性税收,隐性税收还包括燃油税、个人所得税等。”贺登才说。(上海《东方早报》)

  市场经济崇尚精细分工,转包、联运、挂靠等网路化经营、一体化运作成为物流业的基本模式,然而这一发展趋势却在现行纳税政策下遭遇尴尬。由于各地税收是画地为牢,分灶吃饭,每转包一次,就要开一次票、纳一次税。专业分工越细,交易次数越多,重复纳税额度就越大。中国物流学会常务理事桂寿平研究发现,水路与陆路、公路与铁路的联运业务,成为重复纳税的重灾区,以至于一些企业宁愿选择分工少、效率低的方式来运营,仅仅是为了少缴税,保住利润。(江苏新华报业网)


2、税改按兵不动 试点企业成了卸责藉口

  重复纳税不是简单的“多收三五斗”问题。税收是国家财政的根本,也是国家调控市场的一个重要经济杠杆。一方面我们需要更多的税收来改善公共福利,另一方面更需要科学制定税率和税赋的品种,让社会有效运转,促进各个行业的协调发展,从而增加社会财富。税收是一个复杂的命题,政府利益和企业利益,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,如何平衡,如何协调,考验着执政者的能力和智慧。(北京CCTV经济半小时)

  困扰物流业的重复计税问题,很多年前就已经引起决策部门的关注,并早在2005年就对规模物流企业进行了少量试点,而且试点的结果是一家企业每年能因此增加三分之一的收入,事实上造成近600家试点企业对600多万家其他物流企业的不公平竞争。当所有物流企业本当公平享有的合理待遇,成为少数试点企业长期独享的超待遇,这对于税改部门来说理当成为一种压力,而不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藉口:看,我已经在试点了,这说明我不是不关心。

  继2005年发布《关于试点物流企业有关税收政策问题的通知》之后,2009年国家制定并通过物流产业振兴规划时,推进物流业税制改革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。但事到如今,试点依旧只是试点,业界企盼也依旧只是企盼;当然,提出振兴物流业时“我国物流业总体水准落后,严重制约国民经济效益提高”的背景也未能发生改变。振兴物流业,是促进生产、拉动消费、降低物价、控制通胀的重要手段;然而真要振兴物流业,光靠“九大重点工程”之类肯定是远远不够的。出现失衡经济现象要首问税收之责,振兴落后经济产业也唯有税改先行。(山东《青岛日报》)


3、新规或将出台 企业税负恐不降反升

  据瞭解,目前最新的政策进展是,国家发改委对物流振兴规划的细则制定已进入尾声。(广东《21世纪经济报导》)

  即将颁布实施的《物流业振兴实施办法》将在信贷和土地政策上给予优惠,但是业内担心的是,新政实施后对物流业征税办法,由营业税转为增值税后,物流企业的税负反而可能增加。

  现行的营业税目将物流业务划分为运输和服务两大类,运输类的营业税率为3%,而服务类的税率为5%,按照活动不同物流公司被征收3%~5%税率。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副会长戴定一称,国家税改的方向是不增加特种税,使用统一税率,那么不是营业税就是增值税。物流业要放到增值税的范畴里去考虑。按照增值税来算的话,目前增值税只有两档17%和13%。如果按13%来征的话,物流业因为很难计算增值部分,所以很难抵扣的,所以这样很容易提高物流业的负担。(北京凤凰网)

  德利得物流总公司运营总监恽绵也指出,增值税是以商品在流转过程中的增值作为征税依据的,参照制造业的征税标准对物流业进行征税不太符合物流业的实际。他以汽车制造业为例称,从铁矿石到钢铁到钢带到汽车,每一个环节的增值都很多,例如50元的铁矿,150元以钢铁卖出,只以100元的增值进行纳税。而物流属于服务业,增值部分较低。而且由于物流业没有办法减去成本,以增值税征税,其税基基本上还是营业收入。加上物流周转环节很少,外包的比例非常低,只有不到50%。因此增加的税负往往只有一家或者两家公司分担,实际上相当于增加物流业的税负。

  恽绵建议,国家给物流业一个固定在5%征收税率,这样计算下来,物流业基本可以维持之前的税负。(上海《每日经济新闻》) 

四、车辆雁过拔毛 公路罚款愈演愈烈

1、不超载不赚钱 “公路三乱”剪不断理还乱

  5月12日一则“调查称中国每年公路罚款达4000亿元”的新闻,着实令人大吃一惊。中国的汽车拥有量是世界第一,这个“第一”却给执法部门和当地财政带来了丰厚的利益。5月12日《新京报》报导,维权大货车司机称,公路乱设卡、乱罚款、乱收费现象严重,全国每年罚款可达4000亿元。采访得知,大货司机每天在公路上最少被罚款100元。黑龙江一运管站长酒后透露内幕称,公路罚款与政府财政四六分成,政府留4成,返回基层执法部门6成。(北京光明网)

  公司超载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公路过桥费收费高、罚款多,不超载不足以赚钱。央视财经频道报导最近选择了国内现在直达运输线路最长的之一——广东、辽宁线路进行跟踪调查,结果发现,运费的最少三分之一被高昂的过路过桥费吸走。 “我国治理超载只罚款,不用卸货。如果超载后卸货,不让走,自然就没有超载现象了。尽管受到了罚款,还是比不超载赚钱。罚一点就朵拉一点,越罚越超。”一位元物流企业人士近日对早报记者坦言。(天津北方网)

  超载与“不赚钱”,这让物流企业陷入了两难选择。据瞭解,2010年,中国货物运输总量75%由公路承担。“在公路运输中,油料成本占物流总成本的40%左右,过桥过路费占28%~30%,还要缴纳一定比例的各种税收。”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副会长、中国物流学会副会长贺登才向早报记者分析了公路运输的成本构成,“物流尤其是公路运输,是个充分竞争的市场,交通部资料显示,全国1300万辆货运汽车,经营主体632万家,十几年来运费基本没有涨,反而陆续下降。”

  近年来物流企业的利润空间不断受到挤压。资料显示,2002年,物流业的毛利率在30%左右,2007年跌至10%以下,仓储毛利3%~5%,运输业毛利1%~3%。(上海《每日经济新闻》)


2、治理“以罚代管” 罚款成了地方财政“支柱产业”

  目前来看,作为一种治理超载超限的执法手段本身,几乎成了违法现象最集中的执法方式。这其中问题最集中的是养鱼执法和钓鱼执法。移动隐蔽测速罚款,超载罚款不卸货,又直接为重复处罚创造了条件,凡此种种,不一而足。究竟收费、罚款为了管理,还是管理是为了收费、罚款呢?现在看来,手段成了目的,目的成了手段。公路运输管理成为罚款的手段,罚款成为公路运输管理的目的。这样一来,最希望货车超载的,不是别人,正是某些将罚款当做牟利手段的公路运输管理部门。相关部门以权谋利,将公共利益部门化,将部门利益法制化,使得公路运输管理在现实中,不但不能解决问题,反倒成为问题产生的根源。(吉林《城市晚报》)

  很多人认为,公路上的乱罚款之所以屡禁不绝,是一些管理部门出于创收的目的。黑龙江省林甸县一位运管站站长,在酒酣耳热之后,倒是直言不讳地向记者掏了心窝子:“我这40多人吧,有19个是省运管局的编制,是省运管给钱,工资福利的啥都有,但剩下的人,就只能靠罚款了。”(《重庆日报》)

  乱罚款显然是公权力无制约。这种无制约,说到底还是利益链的问题,由于罚来的款是和当地政府按比例分成,当地政府明知是滥用职权多罚款,却是睁一只眼闭只眼,甚至充当保护伞。有的地方政府不但不拨给执法部门办案经费,而且下任务要他们去创收;有的地方政府却把罚款作为地方财政的“支柱产业”,采取多罚多奖励,执法工作人员的绩效与罚款额成正比,这显然调动了工作人员多罚款的积极性。黑龙江一运管站长酒后真言,说明了执法部门得“大头”,更能刺激他们滥用职权多罚款,且没有风险。值得关注的是这个返回基层执法部门的“大头”,用在什么地方,是发工资、用于办公,还是用于吃喝,或者被私分?(北京光明网)


3、罚款亟待透明 政府不能再“沉默是金”

  如果我们把罚款看成一个产业链,那么这个产业链的最终承担者就是消费者。当每一个大货车司机熟悉整个公路上的法治生态以后,他就会有一个罚款预算,这笔预算最终要打到物流的成本的头上,最后是全加到消费者的头上。也就是说,虽然“乱罚款”本身从法治的角度来讲是一个违法的行为,但是最终通过一系列的程式以后,在会计账目上反映出来,变成一个物价的成本。另外,这个罚款里还有很多看不见的,很多私了的,很多没有入账的。到现在为止,这笔账究竟如何算?究竟罚了多少钱?究竟在整个物流成本里,罚款占的比例是多少?现在还是一个谜。

  我们需要一套公开的程式,我们要知道这些罚款究竟有没有利益链条在里边,究竟有没有返还?要公开罚款走向的路线图,从司机的口袋最终进入了谁的口袋里,到底看看是在哪个关节出了问题。另外,既然罚款本身对整个物流以及整个经济竞争力造成这么大的危害了,那么最终财政预算的公开等等,是不是每年可以向人大提供的会计报表里单列一项罚款,注明每年罚了多少?收了多少?这些钱又做了什么?总之,谈了这么多年,也已经过了17年,我们积累了很多经验,也有很多的教训,最终归结到一点,就是没有比“公开”这两个字更有力、更有价值以及更有效果了。(北京CCTV经济半小时)

  截至5月19日,央视聚焦“物流顽症”节目已经连续做了10期,直指当下物流业的要害,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。但是,与社会反响强烈形成鲜明对比,官方层面没有就曝光的问题及时作出回应。

  如果说曝光、梳理“物流顽症”是央视履行媒体责任的体现,那么如何整治这些顽症,则显然是官方应负之责。如果只有聚焦而没有回应,只有媒体曝光而没有官方行动,那么曝光得再彻底、梳理得再清晰也是枉然。而且,从所曝光的“物流顽症”看,很多问题的根源确实在政府部门那里,只有政府部门采取行动才有望化解。

  为抑制通胀预期,官方层面采取了很多措施,有些措施甚至是“超常规”的。但是,仍有很多抑制措施摆在那里,没有被采用,比如取消二级公路收费。以陈师傅走的那条二级公路为例,深圳市原本宣布今年4月底取消收费,但现在已经快到5月底了,收费依旧。再比如进城费,人为制造区域割据,阻碍物流畅通。看上去是向货车司机收取,其实最终要被计入物价,由当地消费者埋单,这个道理,政府应该明白。抑制通胀预期,不仅生产企业要顾全大局,更在于政府部门要舍得放弃不合理的既得利益。政府不能只严格要求生产企业,却不严格要求自己。当媒体聚焦涉及官方利益的路桥费、乱罚款、重复征税等问题时,官方不能“沉默是金”。(河北《燕赵晚报》)

来源:中评网

 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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